◇石增高
崮文化网 又到了麦黄杏熟的季节。绿叶间探头探脑露出一个个的黄色,空气中也弥漫着麦田的味道。我却没了一丝喜悦的心情。
本来,我家门前也有一棵杏树来着,那是我和哥哥们小时候从别处玩耍,挖回家栽在门口,旱了浇浇水,慢慢长大的。花开的时候,成群的蜜蜂,草蜂,嗡嗡作响。三十几年过去了,小树长成了大树。我在树下摆放了几个石凳,有人来时,常常在树下喝茶,聊天。兄弟姐妹几个也都各自成家立业,树下,也冷清了许多。满树的杏子,从青涩来始,到黄色进成熟,少不了多少。我总是爬到树枝,小心翼翼轻轻摘下来,分别装起来,母亲就说,这些给谁,那些给谁。然后就等,就盼。
杏树红红火火结果了多年,忽然间就得了病,开始流胶,我用药堵,用药喷,无济于事。母亲说,算了,杏旺人不旺,三十几年了,树也老了。就这样,杏树坚持了两年,枯死了。
又是麦黄杏熟的季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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