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张文晴
崮文化网 秋风扫落叶,落叶无根飘。成片成片的落叶飘飘洒洒,在秋风的摇曳下晃晃荡荡,悄无声息的没落在每一个待定的角落里。有的随风流落他乡,有的顺水而流淹没大海。然而,大部分还是堆积在街道两旁,铺落在硬硬的路面上,像是给大地裹了一层厚厚的毯。望着长长地街道厚厚的落叶,我想“十里红妆”也不过如此。
如世纪轮回,似朝代更迭。秋风走了冬风来,秋天换了冬天至。冬日的狂风夹带着寒气从北方呼啸而来,犹如威风凛凛的将军,令人心生敬畏。当冬日的寒冷逼走了散步的人群,逼落了一树的翠绿,冬风笑了。他站在这里像是在欣赏自己的作品,又像是在接受道路两旁枯藤老树的膜拜。他俯视着大地,弱肉强食亘古不变。
然而,那一抹墨绿却惹恼了这位薄恩寡义的冬风将军。他挥动着长长地衣袖,狠狠地拍打着松柏。狂风肆虐,转眼间乌云密布、飞沙走石,天渐渐暗了下来,风还在继续,犹如地狱里的恶魔疯狂的怒吼着,即使让陷在风漩涡里的人们举步维艰。可那又如何,依然折不断松枝,压不垮松干,抹不去那耀眼的一身绿。
风停了,天空飘起了雪花,积雪镇压着松柏,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压制气势、压住尊严。虽然松枝不堪重力低垂了下来,然而松柏的枝干依然傲立山头、独树一帜,不卑不亢,无谓亦无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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