◇赵元平
崮文化网 展读圣才弟的诗文,在这知天命之年,使我对“命运”二字又多了许多思考。
我与圣才相识甚早,早年因做编辑的缘故,编发过他的许多稿件。他撰写的对联给我留下过深刻印象,对仗工整,意境深远。他的“人”与“名”至少有一半相符了,“圣”之路尚远,“才”是有了。
随着交往年久日深,我对他的性格有了一个突出的印象:拗。这“拗”字不但他有,因我也很有,而且好多蒙阴人都有。我曾与圣才就蒙阴人“拗”的性格作过探讨。这“拗”字,一半是“执着”,干事不惜力气,咬定青山不放松,一半是“执拗”,若不在理,“就不认那个硌”!这种性格,干事自然没得说,但关键时候就敢和领导叫叫板,自然也就“吃亏”不少。
就靠了这“拗”的前一半,圣才真干了不少事。特别他在临沂教育市场上历练几年后,毅然决然跑到圣人的家乡办起了现代化的“圣才”双语学校,其成绩斐然,早有上级领导、社会各界、电视报刊等介绍和肯定。但我今天感到特别欣慰的是,繁忙教学之中,他一直孜孜写作,佳作不少。他的诗、文,皆“为时而著,为事而作”,篇篇接地气,段段有佳句。体现了他的真性情,真才气,真用心。
他的“命”是好的,父母给了他聪明的大脑,强健的体魄。他的“运”是好的,踏着时代的节奏,干成了自己想干的事。出去“踅”了一大圈,又回到生他养他爱他的家乡故土,在原先战斗的公立学校,抛洒自己的汗水。正如他在哲理诗《烽火台》中所寄寓的:“风沙万里滚滚来,欲盖弥彰烽火台。天摇地动独身撑,超凡脱俗出尘埃。”“命”得之父母,“运”来自时代。而“命”与“运”的咬合、转化,这中间就靠一个“拼”字。“拼合”的“拼”,“拼搏”的“拼”,“拼命”的“拼”。“三分天注定,七分靠打拼”,是我四十岁前对“命运”的认定;“七分天注定,三分靠打拼”,是我五十岁时对命运的感知。
本人早年也热爱文学,曾尝试各种文学体裁。中间曾干了十年报社经营工作,本想年龄大了,不写了。但是2014年始,本人又拿起笔来,重新焕发激情,再次投入创作。其间,我受了一个叫牟宜之的人的启发。牟宜之,日照人,老革命家,文学功底深厚,少年跟他姨夫丁惟汾学诗。在“文革”中打成右派,至1975年去逝。他的一生,诗酒相伴。其诗被挖掘出来,公认为二十世纪中国不可多得的古体诗人。其诗学杜甫、陆游,对仗工整,哲言迭出,沉郁悲壮,独成一格。若不是诗,谁能知道这个人的天地情怀?陆游写诗,命将殒时,仍写出《示儿》一诗,真“亘古男儿一放翁”。杜甫也是在去逝之前,仍然写出《风疾舟伏枕书怀三十六韵》的名句:“书信中原阔,干戈北斗深”。斯人远去,昭示永在。我们要永远保持着这份真情:像海水一样的辽阔、深沉、涌动,“日月之行,若出其里;星汉灿烂,若出其中”;永远保持着这份热情:像火焰一样烧掉污秽、送去光明。
这真情与热情的融合,不就是激情吗?有了她,就是死,也要在身后划出一串“省略号”!
(作者:临沂市体育中心主任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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