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沂师范学院大学生通讯社供稿
幽幽的云里有淡淡的诗,淡淡的诗里有绵绵的祝福,愿你天天沐浴着源源不断的幸福和喜悦
——题记
“唉!爱在花语纷飞时…...”
“在孤单的时候,心特别的冲动……”
悲情伤怀的感叹,不知名的陈词滥调,这就是我和韩枫的邂逅。
韩枫,一个平静淡若水的女孩儿,身上总是带着一种淡淡的枫韵的轻灵气质,以至于往后的日子里,总被我戏称为“我的枫韵”。
我,一个热情如火的女孩儿,大而化之的个性,不拘小节的豪爽所为,无论走到哪里总是带去一把火焰。
南辕北辙的个性,似格格不入,但命运的奇妙的安排不得不让人叹为观止,似乎相遇的那一瞬间就注定了我们之间比山高比海深的友情。而平静的韩枫也最终被我融成了高温易燃物。
自此,校园里的每一寸土地都印上了我们的足迹。我们并肩看夕阳落日,我们在大柳树下天南地北的侃;白日里,一道立体几何,一首唐诗宋词,我们辩得面红耳赤,感受着“黑云压城城欲摧”前的快乐;黑夜里,我撑棉被她撑手电,俩人抱一块儿哆哆嗦嗦但兴致高昂的观赏鬼故事。
每每学校布告栏里通知某日某时运动场上即将上演足球比赛,我们便毅然挥泪舍弃晚餐,没命似的去挤出一席之地,迈力地观看那几十个人为一个球抢得你死我活,热火朝天地呐喊着,虽然分不清谁是谁。
每每秋风卷落叶万花凋零之际,韩枫总会踱步在校园的花径上,感时伤怀地诵着苦绛珠的葬花吟:花谢花飞花满天,红消香断有谁怜;花魂鸟魂总难留,鸟自无言花自羞。漫天飞花中,情景无限美,而我总会在此时不识相地钻出来:“哟,我的枫韵,‘一朝春尽红颜老,花落人亡两不知’啦?”“好你个小丫头片子,敢戏弄姐姐了,看我不撕掉你的嘴巴……
每每瑞雪铺满校园,世界一片银装素裹之时,纯白如画的地毯上总会多上两大排脚印,在放眼望不尽的雪白世界里,我和韩枫如出笼的鸟儿,脱缰的野马,尽情地奔跑着,欢呼着……
韩枫总说我:“你的神经粗得像钢丝,天塌下来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”每当这时,我总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抱着她的胳膊说:“姐,天塌下来不是还有你给我顶着嘛!”“得,别肉麻了”韩枫总会‘嫌恶’似的拨开我,一阵笑闹打骂接踵而至。
风平浪静的日子总也会掀起巨浪,而韩枫也确实为我顶起了那片塌下来的天。
那一年,疼我入骨的爷爷突然撒手人寰,我的世界顷刻间天昏地暗,一向最讨厌眼泪的我,几乎以泪洗面度日。
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我不笑也不闹了,如一尊失了生命的瓷娃娃。每天晚课后,我总是呆呆的坐在看台上仰望星空,我问韩枫:书上说人死了之后就会变成一颗星星俯瞰着他的亲人,爷爷会是哪一颗呢?他在看着我吗?”无数次的重复问题,无数次的泪流满面,韩枫总是静静地拥着我的肩,默默地为我擦着眼泪。
终于,在那一个雨夜里,韩枫一巴掌打醒了我。
那一夜,雨下得很大,我疯了似的往外冲,嘴里低喃着‘乌云遮住爷爷了,我看不到爷爷了’“啪”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我的脸上,世界静了下来,韩枫抚着我的脸哭着说:“你到底疯够了没有?爷爷已经走了,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不好?你知道你这样我的心有多痛吗?”我扑到了她的怀里,大声地哭了出来:“韩枫,我再也看不到爷爷了,看不到了,你知道吗?从小到大,无论去哪里,爷爷总会背着我,可是我再也碰触不到爷爷温暖的背了呀!”
韩枫紧紧抱了我一下,背起我就走了出去。我伏在韩枫的背上,泪水再一次泉涌而下,这一次,不为爷爷,为她,为她给我撑起的那一片天,为我们的友情。
天亮了,天晴了,一张卡片静静的躺在我的枕边:水因受阻而出声,人因挫折而成熟,雨说天空也会落泪,咖啡说活着要习惯苦味,不管人生路上有几多风雨,好友如伞,伴你一路晴空。
日子渐渐的驶回正轨,欢笑又回到了我们的生活里,时光列车呼啸着前行。梅花香自苦寒来的教导声中,备考期悄然而逝,离别的时刻也静静走来。
离别时,望着哭成一团儿的泪人们,我和韩枫相视一笑,溜到了大柳树底下,并排坐着,我故作失落说:“姐,我会想你的。”韩枫噗嗤乐了……
含笑地挥手,毅然地转身,朋友不因分别而伤感,友情不因距离而搁浅,默默地祝福在心里:我的枫韵,一路顺风!
友情是什么?不一定是轰轰烈烈,当友情已成为一种习惯,便贯穿于你日日夜夜平平常常的生活中,它是早起晨读前为你准备的一份早餐,下课后一杯解渴的开水,脆弱时一副温暖的肩膀,哭泣时陪你流泪的心……友情在身边,友情在细微处,友情在生活中!
双月湖校区外国语学院英语教育2班 万红霞 来源:崮文化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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