◇杨士学
崮文化网 雨,从一黑天便开始下着,雨点欢快地敲打着玻璃窗,只到睡意袭来时仍无歇息的意思,我便是在这宛如打击乐曲中渐渐进入的梦乡。
一排长长的求雨队伍,浑身透湿地行进在炎炎烈日之下,不知他们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。目送队伍走远,我急急跑回村里挤进人群,对面高大的桌上三柱长香冒着青烟,整齐地摆放着平日里见不到的几盘菜肴和点心,几个老人跪地焚烧着家家户户拿来的香和纸,尽管人如水洗,脸却仍然被火烧得通红。天啊,你究竟有多大魔力,让人们这般心甘情愿地为你如此耗财费力。待焚烧完香纸,点燃早已挂好在树枝上的鞭炮。炸耳的响声把我惊醒,睁开眼睛,看见雨点仍然在欢快地敲打着玻璃窗。好久没有这么惬意地睡眠了。多么难得的这么一个清凉之夜。只是心里还是牵挂着那支在烈日下行进的队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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